庶姑娘她無惡不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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庶姑娘她無惡不作

庶姑娘她無惡不作小說

庶姑娘她無惡不作

閒疏兒
狀態:連載中 分類:社會都市
更新時間: 2024-04-25 10:48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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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介:

京城人盡皆知,病弱殘廢的世子要娶妻了。娶得是默默無聞的小透明庶女。 可誰知,這位小透明庶女忽然開始打群架、逛花樓、溜狗逗貓,無惡不作。 而那位病弱快死的世子,娶妻後走路也不喘了,打人也有勁了,甚至完全康復了。 小透明庶女表示:不會醫術就不能治病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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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殊看向阮扶雲的目光滿是讚賞。

他一早就覺得阮扶雲不同尋常。

如今看來,阮扶雲不僅僅是性格不流於俗,於查案上更是天賦異稟,其敏銳程度簡直令人歎為觀止。

“只不過,即使解開密室之謎,也難以鎖定兇手。”阮扶雲聲音清冽,道,“而且,死者的紡布營生真有那麼大的利潤嗎?足以支援他買下京城的宅子,以及那些古董和書畫?”

“這點確實讓人生疑,我已經派人細查了。”魏殊眉頭緊鎖,沉聲道,“他的許多財產都來路不明。”

阮扶雲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了。

她一心想著自己懷中藏著的山水畫。

於是陪著魏殊在宅院裡待了片刻後,阮扶雲則提出告辭。

……

一路乘著僱來的馬車趕回棲月閣。

阮扶雲將藏在懷中的畫卷拿出,徐徐展開。

她斷定,這幅畫定有蹊蹺。

阮扶雲命緋玉打了水來,小心翼翼地將山水畫浸溼,然後細心地將畫的畫心從命紙上揭下。

命紙是畫裝裱後緊貼絹背的一層紙,本應無字無痕,可這一幅畫卻大不相同。

畫心上的山水畫,不過是為了遮掩命紙上的字跡。

揭命紙的步驟枯燥又乏味,阮扶雲耐著性子一點一點揭開。

功夫不負有心人,直到黃昏降臨,阮扶雲終於是將命紙完全揭了下來。

命紙上赫然記錄著賬單,有名字與銀錢,以及一些走私的物品。

阮扶雲按捺下心中情緒,一點一點向下看去,李黔寧、陳勵忠……這幾個名字都是在卷宗上見過的。

再往下看,阮扶雲竟看到了阿青二字!

阿青。

兩個字彷彿一記重錘,狠狠地敲擊在阮扶雲的心上。

青姨娘果真與此事有所牽扯!

再聯想到昨夜姜瑜生的話,阮扶雲幾乎是迫不及待想要去詢問他,可事情還未調查清楚,也只能先歇了心思。

阮扶雲可以確信,青姨娘絕非尋常歌女,若她的來歷真如魏殊調查到的那般簡單,是不可能參與進此等足以殺頭的罪名中來。

而阮文德,他又是否知道此事呢?

那名養在杏仁衚衕的外室,又是何許人也?

還有那群蒙面男子,究竟是什麼來歷?

重重謎團縈繞在阮扶雲心中。

她提起筆,將阿青二字塗黑,反覆確認命紙上沒有與宜昌伯府相關的內容後,吩咐花桑將這張紙給魏殊送去。

倒不是她有意毀壞證據,可這畢竟干係到宜昌伯府上下,她不得不謹慎些。

畢竟,若最後真的牽扯出了宜昌伯府,她也要無容身之所了。

做完這一切,阮扶雲覺得滿身疲倦,睏意襲來,她草草用了晚膳後,便睡下了。

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。

阮扶雲是被吵醒的。

喧鬧聲從棲月閣外傳來,夾雜著孩子的哭聲,與女子惱怒的聲音。

“外面發生什麼了?”阮扶雲起身,眉梢微微蹙起,問。

花桑從外面走進來,神情古怪:“姑娘,是老爺的外室找上門來了。”

阮扶雲微微一愣:“是杏仁衚衕那位?”

“不知。”花桑搖搖頭,“只是,這位娘子還帶著孩子,說那是老爺的骨肉,她是從越州一路趕來的。”

越州?青姨娘也是越州人。

阮扶雲心中一動:“那孩子多大了?”

“大約十歲的樣子。”

阮扶雲梳洗罷,便與花桑一同來到前廳,正見一名女子抱著孩子,又哭又鬧。

大夫人目光中隱含惱意,面上卻不動聲色,端坐在椅子上,看著那名女子。

阮扶雲向大夫人問了安,繼而問道:“母親,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

大夫人心中雖對阮扶雲多有不滿,但阮扶雲到底將來是要嫁入鎮國公府,面上功夫還是要有的。

“這女子說她是老爺的妾室,這孩子也是她與老爺所生。”大夫人語氣淡淡,“只不過,現下老爺不在府上,我也無法斷定真假。”

大夫人並不在乎阮文德是否納妾,便是再多三五個也無妨,但有了孩子終歸不同了。

尤其是——

大夫人的目光宛若利刃,落在孩子身上。

這孩子雖然年紀不大,但眉梢眼角卻與阮文德十分相似,頗有英氣,想必長大之後也是翩翩如玉的美少年。

宜昌伯府上男丁稀薄,唯有阮修竹這位大夫人所出的嫡子,再無其他。

所以,即便阮修竹過於草包廢物,他也是深受府上長輩疼愛的,也是將來唯一的繼承人。

可若他並非唯一呢?

想將阮修竹取而代之,並不困難。

阮扶雲抬眸細細打量了那女子,她眉眼含著嫵媚多情,一雙眼眸宛若秋水,脈脈含情。

確實像是阮文德喜愛的型別。

畢竟,府上的青、苗二位姨娘,都是溫婉含情的女子,便是在杏仁衚衕裡的那位,似乎也是。

“父親不在府上?”阮扶雲不由問道。

一大清早,阮文德能去哪裡?

大夫人身邊的翡翠回道:“老爺一大早往東去了,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。”

往東?阮扶雲遲疑了一下,道:“母親,我曾在玉麟街東邊的杏仁衚衕裡見到過父親,他似乎……是見一名女子。”

大夫人的臉色愈發難看幾分。

她不介意阮文德多些妾室,甚至願意主動為他納妾,可阮文德卻養些外室,無疑是在打她的臉。

於是她吩咐道:“翡翠,你去杏仁衚衕裡瞧瞧,看看老爺是否在那裡。”

見狀,阮扶雲吩咐花桑也悄悄跟上,去杏仁衚衕檢視情況。

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。

直到翡翠從外回來,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大夫人一眼,恭恭敬敬地道:“夫人,那杏仁衚衕裡確實有位女子,而老爺,也確實是在那裡。”

大夫人重重地將茶盞砸在地上。

自從管家之後,她鮮少失態,但如今卻按捺不住心中的惱怒。

她原以為阮文德雖然不求上進,整日閒散無事,但卻也足夠敬重她,這日子相敬如賓的過下去也就罷了。

可如今的種種情形,無疑是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。

“走,去慈安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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